第(1/3)页 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。 在这个冬天最寒冷的时候,刘辩的行在开始准备拔营归京。 年终的祭祀,刘辩说什么都是不能缺席的。 就如这一句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,刘康公当年对成肃公说:国家的大事情在于祭祀和战争,祭祀有分祭肉之礼,战争由受祭肉之礼,这是和神灵交往的大节。今成子惰,弃其命矣,其不反乎? 祭祀这件事,对于刘辩这个根基浅薄的皇帝而言,地位更加的重要。 他必须是要赶回去,亲自主持的。 但东边的事情,他依旧不是很放心。 尤其是在镇抚司送来关于徐县的密奏之后,他就愈发的难以安心。 室内灯火璀璨,刘辩坐在阴影的边缘,依旧带着些许少年气的脸庞,在光明与黑暗间明灭不定,“刘表的使者还在徐县?” 臧典表情肃穆,垂着双手,像一尊雕塑立在阶下,“回陛下,暂时看起来他们似乎还准备在徐县再逗留一些时日。” 刘辩眼帘微阖,右手轻叩在案几上,“你与朕详细说说他们会面的经过。” “唯。”臧典说道,“糜竺和孙乾进了房间之后的事情,无处可探查,故不可知。不过这二人从驿舍离开之后,当街说了好一会儿话,卑职的人冒险从他们身边经过,仅仅听见糜竺好像说要捐献家资之类的话,其他的并未听闻。” “他们二人当时在街上谈论了好一会儿,孙乾看起来十分的震惊。” 刘辩喃喃说道:“糜竺给刘备捐献家资助其聚兵,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” 而且,这事也在他的预料之中。 与吕布争徐州时的刘备,若非糜竺那海量的家资帮助,就他麾下那可怜兮兮的两三千兵马,根本不足以成事。 刘辩现在想不通的是,刘表在这个时候派遣使者来见刘备是什么意思! 这个目的,还真有些不好猜。 臧典默默的听着,没有说话。 “让郭嘉来见朕。”刘辩说道。 “喏!”赵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躬身应道。 刘辩看了一眼。 这厮感觉现在都快神功大成了,他明明在房间里,可刘辩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。 最最离谱的是,现在就连他有时候都会忘记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。 第(1/3)页